成长纪念册

小明从书柜深处翻出自己小学时的成长纪念册，泛黄的封面上还贴着当年最喜欢的卡通贴纸，他兴奋地跑到厨房，把纪念册举到正在做饭的妈妈面前："妈，你看我小时候多可爱啊！"

妈妈擦了擦手，接过纪念册随意翻了几页，嘴角微微上扬："是啊，那时候你还不会顶嘴，作业也不用我催，照片里的你比现在乖多了。"她指着其中一张照片补充道，"特别是这张，你穿着小黄鸭雨衣的样子，活像只乖巧的小鸭子。"

小明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，他默默合上纪念册，叹了口气："原来成长就是'从天使变恶魔'的过程啊！"说完，他若有所思地看着纪念册封面，突然发现上面还有妈妈当年写的一行小字："给我的小天使——愿你永远快乐成长。"

窗外的夕阳透过玻璃，在纪念册上投下温暖的光斑，妈妈揉了揉小明的头发，轻声说："其实你现在也是妈妈的天使，只不过......"她故意拖长了语调，"是长了犄角的那种。"